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학술저널

聶華苓의 소설 《桑靑與桃紅》

The Meaning of Diaspora in Nieh Hualing’s Novel Mulbery and Peach(Sangqing and Tao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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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華苓的長篇小說《桑靑與桃紅》是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代表“離散”主題作品之一。 縱觀已往的有關硏究, 大都針對該作品所表現出的“國族認同”與“女性書寫”兩大方面來進行分析。 這兩種分析觀點, 雖然視角不同, 但終有站在某一種“理念”的立場上分析作品之嫌。 有鑑於此, 本文試圖以超越“理念”視角之偏頗性而重新探討該作品的眞正主題, 主要結果如下:《桑靑與桃紅》中的女主角桑靑/桃紅在時間的軸線上經歷了中日抗戰、 國共內戰、 臺灣白色恐怖、 以及美國移民局官員追捕, 在空間的軸線上則從中國、 臺灣、 跨越到美國本土。 作品通過此時空的變遷過程, 講述了桑靑變成桃紅的痛苦過程。 擁有兩個名字的女主人公痛苦的變身旅程包含:從抗日戰爭即將結束的1945年開始, 大陸和臺灣分成“兩個中國”的50-60年代; 在不屬於任何國家的情況下, 到最終流浪到異域美國的70年代。 因此桑靑/桃紅的離散過程, 在時間和空間上與中國現代史一致, 其意義乃超越了個人, 從而擴大到國家、 社會及其歷史。 與此同時, 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 桑青變成桃紅的痛苦過程本身因爲是女主公的自我分裂和再生的過程, 這就關系到了女性的性別整體性問題。 換言之, 作爲一個人的流浪記錄, 《桑青與桃紅》首先是一個女性的歷史, 同時又是她所生活過的社會的歷史。 即使社會像背景一樣退在身後, 主人公的苦痛, 通過她生活過的移民國家/社會空間與當代社會交織在一起。 因此將她的離散過程歸納爲“國族的問題”的視角僅擴大此一面而已。 又, 即使她的個人不幸是已注定在宿命的, “怕血, 怕動物, 怕光明”, “窩在家裏嘆氣”的柔弱的女人桑青在“殺死父親, 殺死母親, 殺死丈夫, 殺死女兒”的罪惡感中, 最終重生爲“永遠流動在路上”徘徊的、 有主觀的女人桃紅。 將此變化過程看成爲確保新女性整體性的女性主義視角也僅擴大此一面而已。 因此筆者認爲, 只從這兩個方面, 將兩者設定爲相互對立, 或相互補充來解讀本作品, 是無法完全理解本作品的。 本文通過詳細分析作品內容, 認爲: 桑青的國族問題或確保女性性問題本身不是本作品的最終主題, 而其核心主題就是要展示超越所有國家與性別的人, 從加於自己的國家、 民族、 社會、 性別的困境裏逃避開來、 與之鬪爭甚至是超越死亡追求重生的過程。 總之, 《桑青與桃紅》, 正如作家在序言裏強調的, 是關於“人類”本身的故事和贊歌。 像超越個人及社會的苦痛, 寧死不屈, 以兩個乳房爲眼睛, 肚臍爲嘴巴繼續鬪爭的刑天, 像飛翔在溺死自己的東海上, 不管是百萬年, 千萬年, 還是萬萬年, 直到世界消失的瞬間也要填海的帝女雀一樣, 是對死也要鬪爭的人類的頌歌。 所以, 作家將這兩種神話就放在了桑青變桃紅的、 離散時空間的開頭和末尾。

1. 들어가는 말: 정체성에 대한 질문

2. 桑靑과 桃紅: 상실과 도주

2. 桑靑과 桃紅: 상실과 도주

4. 마무리: 인간의 영원한 투쟁에 대한 송가

〈參考文獻〉

〈中文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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